夏苒苒跟在米莎的身后走出来。 她对这个长相干练,说话严厉的女教授,一直有点疏远,对陆司白可以是亦兄亦友,但是对米莎,她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尊师重道。 米莎抱着手臂靠在身后的办公桌上,下巴朝着里面扬了扬,“怎么回事?” 夏苒苒低着头,“就是被打了。” “我能看出来被打了,我就是在问你,为什么会被打?” 夏苒苒这次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