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了一下,郑元进又说起了自己的人生感悟,“哪个庙里都有屈死的鬼呀!你带着金银细软在外,为父守着田产地契在家。万一出事,估计也能保住一头。既不是谋逆大罪,朝廷想必是不会大肆株连的。” 郑少康挠了挠头,暗自为难,实在是不忍把老爹独自留下。而要出事,十有八九也是这头。 “走吧,走吧!”郑元进缓和了口气,摆手催促着儿子,说道:“咱家既没有隐漏赋税钱粮,寄冒包揽也全部清退,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