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首先做的就是咽了口口水。”恩莱科解说道,然后少年时的他咽了口口水,“接着,我把整件事和盘托出。” “就这样?”镜花缘惊讶的问,“这上来你就说了?” “是啊,因为在看到大角空间站的瞬间,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,你明白这种状况么?我之前十多年一直努力逃离那个在钢筋混凝土森林底部的深渊,就是害怕自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麻木空洞,只为了吃饭和造粪而活着。离开飞船进入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