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有德盯着德尼罗的脸，这几个月他也算和德尼罗有了不少接触，隐约的感觉得到这家伙其实不是什么坏人，只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。所以也许德尼罗这番话，是真的在给林有德忠告——不，应该就是忠告了，林有德觉得自己还是能分辨忠告和伪装成忠告的嘲讽。

确定了这一点后，林有德笑着回应道：“我还是想要试试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，有实绩的话，到时候当不了幽灵特工，保密局也会主动来找我的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