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通过语言来询问。

其实中庸男原本就更加喜欢交流迅捷的电讯号，他属于支持彻底淘汰有声语言的那一类人。

“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，庞东明同学。”

李教官在两条信息之间加了一个零点几秒的停顿，以此来模仿用有声语言时“卖关子”的效果，这种小习惯，果然还和中庸男——幽灵特工庞东明——的记忆里一模一样。

“你确实做得天衣无缝，我们直到你来袭击之前都没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