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献祭自己的躯壳,充作族人们的口粮。 鹰恪走了很远很远。 他曾经翱翔于峰顶,掠过无数繁枝,对自己的族群领地十分的熟悉。直到这一刻,他才觉的陌生,陌生到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他还记得蛇族的方向,故他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行走。 他拼着一口气力,也不知走了多久。 天地一片雪茫,站在林中的人已经彻底分不清了方向。直到穹顶开始泛白,远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