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值钱?”凯哥将一颗丹药拿在手里,翻来覆去的看着,有些不解。 “谁知道?”段义用眼镜布擦了擦眼镜,随口回了一句,作为凯哥的搭档兼跟班,他的年纪和经验都要比凯哥少不少,当初在牢里的时候,也是跟着凯哥混的。现在连凯哥都不知道,他又哪里明白? “既然有人出那么高的价,那就肯定有它的价值。对方肯定不会是傻缺,花这么多钱弄一堆没用的东西回去。” 凯哥数了数床上的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