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程微垂眸,明明知道程澈说的有道理。可一想到此去生死难测,还是苦涩难言,喃喃道:“可朝中那么多武将——” 程澈伸手,揉揉程微的发:“不是我,就是别人。可要是所有人都寄希望于别人,那大梁就危险了。微微,我不只是你的兄长与心上人,还是大梁的儿郎。当初顾先生教我,老卫国公教我,他们一定不想看到我用一身所学。只是为了勾心斗角,蝇营狗苟,在那泥潭般的卫国公府站稳脚,你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