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少次,你的脾气总要改一改,不然会吃大亏的。” 说罢,诚意侯摇摇头,抬脚去追平王。 冬娘站在原地许久没动,低叹道:“在这种地方,若是连最后一点脾气都没了,又有什么意思。” 她脑海中闪过南安王温和的笑,还有刚刚那人的狠厉,只觉心头一片茫然。 平王一离开不忆楼,连王府都没顾得上回,直接递了牌子进宫去见淑妃。 “这是从哪里来,怎么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