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氏越发不解。 这二人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似的,太不敬业了!她虽不会马上答应或拒绝,她们也别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吧。 “那这位是——”韩氏转向不发一言的蓝衣妇人。 蓝衣妇人轻咳一声,不紧不慢道:“我是受了天家所托来的,替平王求取平王妃。” 韩氏手一抖,差点把茶盏扔地上,拔高声音道:“平王?天家所托?” 谁来掐她一把,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