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欲走,小青年忙喊了一声:“道长,那,那我们呢?” “你们?”程微莞尔。“你们不是好好的吗?” 小青年快哭了:“可您说,以后随时可能会发病呀!” 程微摊手:“这位小哥,你也说了,是以后可能发病。那现在好端端的人我如何医治?且这只是一种可能,概率甚小,大可不必杞人忧天。” 程微说完进了里间,以鲜血为引制好符水端了出去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