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是。” 宫女退了出去,留下程彤坐在空荡荡的厅里,叹了口气。 嫉妒又如何?说到底,程微能进玄清观,是凭自己的本事,而她除了一个怀仁伯府姑娘的身份再无其他,任人宰割又怨得了谁呢? 迁怒抱怨,只会让她更不堪、更狼狈! 程彤站起来,缓缓走到梳妆镜前,坐下后拿起黛螺,细细描起眉来。 既是见人,总要打扮得精精神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