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那人从未有过的投入与专注,亦或许是酒香熏人欲醉,程微觉得整个人都变轻了,若是没有身上的重量,一定能飞到天上去。 这感觉好奇怪,难道她也喝醉了吗?程微晕乎乎地想着,直到胸前凉意传来,才猛然清醒。 清醒过后,就是更大的震惊。 二哥他,他在解她衣裳,还是用嘴! 鬼使神差,和舒的警告在耳畔响起,程微一把抓住自己被解开的衣襟,结结巴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