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笑了:“止表哥,我就知道,你是信我的。若是连你都不信我,我真是太难了……” 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抱着纤弱的人儿,韩止愧意更甚。 程瑶低头埋在他胸膛,唇角弯了弯,缓缓解释道:“其实,我是对父亲说过,我早与你私定了终身。” “嗯?”韩止有些惊讶。 程瑶双手环住他的腰,揽得更紧了些:“傻瓜,我若不这么说,当时就被父亲嫁给那个县丞之子了。本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