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目光,似是有实质压力,仿佛在指控程澈的不孝。 而程澈却跪得笔直,神情坦荡:“母亲还不了解儿子吗?澈永远不会不认您的。” “那你怎么会不愿意记名?”韩氏有些恐慌,声音急切起来。“就算你要寻生身父母,那,那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之事,万一就寻不到了呢?” “澈相信事在人为,请您成全。”程澈俯身再磕一头,额头触到冰凉的地板上,发出咚的响声。 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