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颜?是三姑娘让你来的?”程澈目光落在欢颜手中提着的篮子上,心中一暖。 顾得给他带吃食,那微微应该没什么大事。 “你随我来。”程澈带着欢颜上了翰林院不远处的那间茶楼,要了个僻静雅室坐下来,这才问,“三姑娘如何?” 这两日,他回府后低调得没有存在感,与微微几乎没有单独相处过,也不知微微可有不安? 和离,对当事双方来说是大事,而对其子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