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可从师父珍而重之交给她的记满心得经验的小册子,还有她请教问题时耐心的解答,都让她肯定,师父是看重她这个弟子的。 “师父没有理由在这个问题上哄骗我。” 程澈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若是微微能肯定你师父确是出自玄清观,符法高深却不为人所知。那么二哥大胆猜测一下,他很可能是玄清观那位已经四十载未曾露面的观主,也就是我大梁国师。” “国师?”程微似是受了惊吓,口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