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松柏冻得硬邦邦的,没有几分绿意,还没走至大门口,程微鼻尖就冻红了。 她出来得急,没有带手炉,便双手搓着轻轻呵气,揉了揉鼻子。 “微微。”程澈从门口进来,正与程微二人走了个对面,一见她冻得惨兮兮的模样,不由皱了眉,看一眼跟在一旁的邓安,问,“这是要进宫去?” 路遇二哥,对心中忐忑的程微来说是意外之喜,当即嘴角牵起:“是要进宫去的。” 程澈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