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说得对。” 喉咙中又有了熟悉的腥甜味道,程澈紧紧抿起唇。 程微赶忙别过头,压下眼底涌上来的水光,扯过散落榻上的宣纸递给程澈看:“二哥你看这些诗词。” “从哪摘抄的?” 程微斜睨他一眼。质问:“就不能是我写的?” 程澈笑道:“二哥知道是你写的啊,问你从何处摘抄的。这些诗词,任一首流传出去,都会引起轰动的。” 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