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沉默了。 程微反问道:“那镯子怎么会在东宫?” “不过是我临死挣扎,咽气那一刻从手腕上脱落的罢了。你现在可明白了?难道我不该恨?不该怨?” “是,你该恨,该怨。” 到这时,程微对族里一直传下来的奇怪规矩终于明白。 比如程氏族人不得入太医署,恐怕是那位程家先祖对符医一窍不通,不得已而为之。也或许。荣华富贵已经到手,对换来这一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