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觉得是那位程三姑娘的缘故?” 黄氏气得拍开他的手,嗔道:“你这样说,我听得不痛快!咱们先前那几个孩子都是不到三个月就莫名其妙没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 她说着。抚了抚肚子:“这一胎,看的还是那些大夫,喝的还是那些药,唯一的不同就是我去找程三姑娘求了一杯符水,现在它都快五个月了,不是程三姑娘的功劳,又是谁的?” “这么说,那位程三姑娘岂不是比素尘道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