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进了屋。身上未顾上擦去的冷水已经转为了冷汗,程澈脸色青白把程微放在榻上,咬牙问:“砸到哪里了?” “肩膀。”程微大气不敢出,可怜兮兮道。 一听是肩膀,程澈稍微松了口气。紧张过后几乎是瞬间想到自己目前的形象,话都未顾上说,眨眼就不见了踪影。 片刻后,他才穿戴整齐重新出现在程微面前,面色却更难看了。 程微从未见过兄长这么难看的脸色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