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二姑娘似乎真的病了。 病了好啊,病了可不就没力气反抗了嘛。 顺子只觉老天都在助他,暗暗吞了吞唾沫,掀开被子,手试探地放到了程瑶纤细的腰部。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。 顺子激动地吸了口气。 瞧瞧,这贵女就是贵女,哪是那些丫鬟可比的。 就说阿喜。已经长得够出挑,可那腰比起二姑娘来,有人家两个粗! 这才是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