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程澈肩头的衣衫已经被湿发浸湿了。 她一言不发,又拿起一块软巾小心翼翼擦拭着湿漉漉的发梢,这个动作让二人比任何时候都要靠近了些。 程澈后背绷得直直的,想要马上结束,又在内心深处升起但愿时间静止在这一刻的念头,到最后,还是理智占了上风,轻咳一声道:“微微,还是二哥自己来吧。” “别动。都快擦好了。” 不知又过去多久,对程澈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