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府的路上,程微斜躺在车厢里的矮榻上,满心疲惫。 韩氏看着女儿苍白毫无血色的脸,欲言又止。 马车吱吱呀呀行了一会儿,韩氏终于忍不住问:“微儿,你……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 程微睁开了眼。 她有些昏昏沉沉,先前救那妇人,耗损了太多精血,此刻有种脱力感。 “我是符医啊,母亲。”程微笑了笑,没有多说。 一是没有力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