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想,母亲这话好笑。送二哥走,就舍不得二哥将来养家受苦,送他走,就是送他一场富贵了。 不过以往,小小的男童见母亲把鸡腿夹给大哥、二哥一人一只,而把鸡屁股夹给他,还哄他说鸡屁股最香了,会暗暗难受,可以后却不再会了。 他不该难受的,原来。他和大哥、二哥,本就是不一样的。 不知是不甘,还是惊讶,程澈又立在窗外许久。听着屋子内程九伯吧嗒吧嗒熟悉的抽旱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