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若蝶的讲诉,程雅整个人都有种虚脱感,脸色异常难看。 若蝶见了不由有些担心:“太子妃——” 程雅摆手:“没事,我没事。若蝶,这件事,你万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。” 若蝶忙点头:“婢子知道的。” 程雅沉吟了一下,道;“你叫内侍去怀仁伯府传话,就说我忽然想吃家里腌的酸黄瓜,请母亲给我带些来。” “是。” 这边韩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