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苦读付诸东流的,又有几人? 既然这样,她即便有错,那也不是当着满屋子人的面,匍匐在地,对他们认。 真正需要她认错的那个人,从来没有怪过她。 对二哥,言语上的道歉苍白无力,她只知道,如果换了她,为了二哥哪怕让她牺牲再多,她都愿意。 关心着她安危的,在她平安归来后,并不会这样咄咄逼人,恨不得立刻责罚她解气,而只在乎权力地位的,那她也只能借势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