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被震的叮当作响,针落可闻的堂屋里,这样的声音分外令人胆寒。 至少在场的小辈中,除了程瑶面上一派平静,程彤等人都有些畏惧,皆低了头大气不敢出。 “今日我特意把你兄弟姐妹们叫来,就是让他们都看看,要是一个个都像你这样胡闹下去,以后还不知给伯府惹出多少祸事来!” 程微抬着下巴,平静地问:“可是父亲,女儿不知道哪里惹您恼火了,能不能先让女儿明白明白,您再训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