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 春日里,人们早已换上春衫,程澈穿一袭竹青色布袍。越发显得丰神俊朗。 程微掀起他衣袖,看到手肘处大片擦伤。 “二哥!”她倒抽了口凉气,目光落在那片伤口处,只觉无比心疼,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 说着上下打量程澈,急声问道:“是不是别的地方还有?” 程澈把衣袖放下来,安慰道:“还有几处擦伤,皮外伤而已,一会儿路过济生堂,在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