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:“那不一样的。” 尽管她明白。突发的变故是谁都料不到的,可是,心里的自责还是积成了无数冰刃,刺得她心口疼痛无比。 程澈手落在程微肩头:“没有什么不一样。还是微微觉得,二哥除了科考,就再没别的本事了?” “当然不是。可是世情如此,二哥再等三年,这三年里,会受许多委屈的。” 她又如何不知,二哥的尴尬处境。 “放心吧,不会再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