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不喜欢的道理。 “只是他那样的身份,在咱们医馆做事终归不是长久之计。”程三叔已经开始认真考虑怎么安排薛融了。 既然这是微儿揽下的事,他做叔叔的,当然不能拆台。 程微笑看着程三叔。 她这个叔叔,对人对事有那么一点一板一眼,不过这种认真并不让人觉得古板,反而觉得安心。 要是父亲是三叔就好了,不嫌她貌陋笨拙,不嫌母亲刚强不懂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