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忍不住轻扬起来,低声道:“早上进宫脚又流血了,二哥唠叨了好久,现在被他发现我又乱走,不生气才怪呢。” 少女神情喜悦望着越走越近的兄长,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,心头却忽然溢满委屈,垂了眼帘,那委屈化作泪珠,簌簌而落。 她不好意思让画眉瞧见,就拿手背悄悄擦拭,眼睁睁看着一身竹叶青棉袍的兄长脚步沉稳走过,又忽地折回来,停在她面前,以手拨开了花木。 头顶上方传来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