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镂空香薰球碰得乱晃,只觉活了十九年都没这么失态过。 “微微,二哥刚刚没听清,你能不能再说一遍?不,不,不必再说了……”这样惊悚的话,他还是不要再听第二遍了。 程微嘴角轻扬,一双眼笑成了月牙:“我就知道,二哥听了定会高兴的,所以才提前告诉你了。” 程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:“微微,你是什么时候有了……呃,这么特别的想法的?” 程微一副理所当然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