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多了几分憔悴和狼狈。 “二哥,你怎么——”程微抬了手想去摸程澈布满血丝的眼,抬到一半僵在那里。 熟悉的闺房陡然变成山林土路,一个个遮了面的人手持弓箭利刃缓缓逼近。 濒临死亡的恐惧,令跌落下马车的程微险些窒息,下意识揽紧了扶起她的人:“二哥,他们是什么人?” 蒙面人中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大笑:“小娘子,不是说了嘛,我们是打劫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