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止眼帘微垂,伸手用力拨开和舒的手,默默坐在了旁边一把四出头官帽椅上。 见他这样,和舒拧紧了眉,忍不住逼问道:“大表哥,难道程微活死人般躺在床上,生死不知,你就半点不难过么?” 这话似乎把韩止连日来积压在心头的郁气点燃了,他腾地站了起来,一改平日温和淡定的样子,紧握拳头,额角青筋隐现:“我不难过?莫非难过就要表现在脸上,让所有人都瞧见么?微表妹成了这个样子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