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失。不仅作为掌灯使的种种利益地位消散，一旦永夜候归来问责，还不知会落得何等凄惨的下场。

而香菱的眼泪直接便流了下来，想到过往夜明对自己的种种摧残，以及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，没日没夜活在压抑和伪装中的生活，突然感到了解脱和痛苦。

不管他们的反应如何，林飞都并不在意。

混沌种金莲的异像消散，他直接伸手，以一缕神识深入夜明枯寂的识海。

“哗啦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