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信中提及了子嗣的事情,晚上司空穆晟在帐子里就格外的凶猛。 孝期过了之后,这人的劣根性就出来了,往日爱胡闹的性子卷土重来。 以前云染倒也不会多想,但是这次大伯母的信,倒是让她对怀孕的事情有些计较起来。 “在想什么?” 平复了下来,云染盯着帐子顶无法入眠,就听着旁边的司空穆晟侧过身子来看着她问道。 云染下意识的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