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曼装作淡定的拆开了另一封信,还好这一封信挺正常的。 金胜曼捧着信细细的读着,婉转娇羞,面色红润。 其实金德曼也很好奇信上都写了什么,不过毕竟是人家两口的私信,她也不好意思问。 “也没写什么,就是我怀了身孕他很高兴,嘱咐我好好养胎,还说若是觉得身子爽利,可以去平壤城待产,若是想去长安,他也可以派人来接我。”金胜曼笑道。 金德曼笑道:“可能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