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胃口啊。 李恪连连摆手道:“不了,不了,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皇要让我骑着白蹄乌参加赛马,如今又让我把白蹄乌牵回去,我似乎想明白了,是吗?” 苏程沉吟道:“你是个聪明人,早该明白的,其实一切也只是一个设想。” 李恪听了不由苦笑,确实只是一个设想,到底真珠公主选谁还不一定呢。 “吴王殿下,我送你一句话,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。”苏程正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