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程干咳道：“我师父闲云野鹤，一直云游天下，至于师承何人，我倒也没有听师父提及过。”

袁天罡听了不由怔住了，道教最重传承，苏程怎么可能连自己师父师承何人都不知道？

不止袁天罡，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望向苏程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疑惑。

“或许我师父是有难言之隐，又或许我师父另有深意，我猜不透，不过，我跟在师父身边虽然一向惫懒，倒也学了些皮毛，袁道长道学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