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……”

苏程嗤笑道：“那是灰，你擦一下就好了。”

掌柜的擦了擦，发现果然是灰，有些尴尬道：“这只琉璃杯光泽不行，不够晶莹剔透，算不得上品。”

苏程直截了当道：“能值多少？”

掌柜的伸出一个手指：“一百贯……”

还没等他说完，苏程一把夺过了玻璃杯，转身就走。

“哎，哎，公子若是对价格不满，咱们再商量，再商量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