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手背。 一种奇异的感觉,顺着他的皮肤就蔓延开。 “先生,你别乱动啊,我要开始缝针了!” 夏苒苒动作很快,没有打麻醉,她也不敢耽搁,越是动作迅速,越是能减轻对方的苦痛。 可是,她抬头看男人的神情,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变化,他不疼么? 真是个怪胎! 夏苒苒缝好针,又在伤口上上了止血消炎药,包扎好,用酒精棉球将男人胸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