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也不会沮丧。 霍景深离开的时候,刚好是下午三点钟,夏苒苒正在打点滴。 只隔着几间病房,霍景深没有过来和她告别。 他对一旁的护士说:“护士小姐,麻烦你去给17号房的夏医生说一声,就说我走了。” 护士还楞了一下,“你不亲自过去?” “嗯,我不过去,”霍景深说,“她如果问你什么时候走的,你就说刚走,已经走了。” 护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