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偏头看向车窗外,看着曾经居住过五年的地方,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焕然一新,可是却已经远远地没有了曾经那样的平和心境。 “师兄,你说我是不是原本可以知道的更早一点。” 这句话有点语病,可陆司白却是听明白了。 “不是你的错,苒苒,”陆司白开解道,“当时你经历的是丧子之痛,根本就不会考虑到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。” 夏苒苒闭了闭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