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不算清晰的轮廓,可夏苒苒却断定,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。 包括她五年前在故庄备产的那段时间,也从来都不曾见过这样的人。 她靠坐在椅子上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 夏苒苒又反复的将录像带看了几遍,确认在七八月份这两个月里,这男人只出现过这么一次,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。 她把录像带收回包里,拿出手机,一看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,都是来自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