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说……这酒是最贵的一瓶?好像是四几年的? 她脑子有点断片,但是还是能隐约记起来一些片段的。 她好像是想起来了,自己在临走的时候从酒柜上顺手就把这瓶酒给顺了过来。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 现在躺着的地方,既不是方颂琪的公寓,也不是学校的寝室,看起来倒像是某一间客房。 夏苒苒本就是既来之则安之,索性就去洗漱过后换好衣服,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