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走过来,“你回来了。” 她没表现的特别热情,也没有冷淡,对于晚归的丈夫,她作为妻子,总要是说一句的。 哪怕是名义上的夫妻。 “你身上的伤能洗澡了?”霍景深放下手中的平板,坐直了脊背。 “再不洗我就要馊掉了,”夏苒苒说,“我已经擦过了。” “你过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 夏苒苒脊背一僵,“不用,我让文文过来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