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，枕着自己的手臂，问方颂琪，“你问过陆北么？”

“问什么？”

“陆琨的下落。”

“我问陆北干什么，他肯定不会知道的，”方颂琪说，“霍景深那么鸡贼的人，怎么可能把这个消息告诉陆北。”

“你就笃定了陆北知道的话，就肯定会告诉你？”

方颂琪手中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。

夏苒苒这句话，实在是灵魂的发问。

方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