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了耸肩,“我然后就特别去找了我们教授,送了礼,托教授去疏通了一下关系,等到一年后,我才得以开始进入手术室,那个时候,跟我同一批进去后台比较硬的同学,就已经分科了,“他叹了一口气,那真的是人生最迷茫的时候,自己空有一身抱负,却无法实现的那种无力感,你懂么?” 夏苒苒点了点头,“我……” “还有后来,”李潜说,“后来,我被分到的是普外科,成为了一名转正的医生,有一天,来了